甘肃偏僻山里的气象站,值班员一个接一个被害。
凶手更是在警方严密布防下,完成了「不可能」的谋杀。
这是如何做到的?
1
80 年代初的中国,治安恶化,乱象丛生。
「文革」刚过,改开又到,社会的剧变令很多人思想迷乱,道德沦丧……
在当时,有一个如今难以想象的可怕事实:
如果有人失踪了,没人报案也没证人,那么此人基本就算是人间蒸发了。
大概率再也寻不着,不了了之。
类似的案例,在全国,特别是边远地区,几乎层出不穷。
在大西北的甘肃,也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知青,莫名失踪了。
只不过,她的消失,却引发了一场离奇的连续杀人案……
1981 年 11 月 4 号这天,凌晨 2 点半左右。
夜幕低垂,朔风呼啸。
甘肃泾川县梁家凹的一座气象站里,只有观测员丁成独自一人,守着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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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荒山间的气象站,距离最近的集镇,也有十几公里。
堪称与世隔绝。

丁成抱着本《封神演义》,看得津津有味,偶尔才瞟一眼手边的仪器。
他完全想象不到,就在此刻,有个黑影正借着风声的掩护,一步步向他的值班室踱来。
门没锁,被轻轻推开了。
丁成感觉有风灌进来,回头瞅了一眼,立刻吓得腿脚发软……
2
第二天蒙蒙亮,来交班的副站长刘志光,从宿舍顺着山路往气象站上来。
快到站门口时,他恍惚间看见,路边的电线杆上,似乎挂着个东西……
被风一吹,便来回缓缓晃荡。
此刻天色还大半黑着,山上也没路灯,刘志光看不真切。
他把嘴里的烟一丢,嘟囔了句:
「啥玩意个?」
他揉了揉眼,再看还是黑乎乎一团,便紧赶了几步。
离着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才终于看清,那挂着的,居然是具人尸!

那件沾血的棉服,正是气象站的员工制服。
刘志光吓得魂都飞了,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丁成……
这个 40 多岁的男人拔腿就跑,连滚带爬逃到山脚下,又跑了好几里地,才终于看见一户人家。
他「砰砰」敲门:
「出大事咧!咱站里出人命咧,快报警!」
一个多小时后,当地警队才终于赶到,带队的是县局刑侦大队队长郭冰海。
老郭搞刑侦大半辈子,这种血肉模糊的惨景,早就看麻了。
毕竟,在那个年代,杀人越货的事儿,远比如今多……
尸体放下来之后,老郭拨转头部,判断是后脑被钝器多次砸中,所造成的致命伤。
凶器基本可以认定是铁锤。
同行的法医一摸血痕:「死亡时间很近,大概就在几小时前。」
老郭第一时间想到:
「谁会来气象站这么偏的位置杀人?」
「会不会是内部作案?」
一上午的时间,他大致摸清了气象站的情况。
站里拢共就五个人:
站长王勇贵,副站长刘志光,预报员吴强,观测组长马国平和观测员丁成。
从两年前起,这五人便长期值守在此。
白天,大家各司其职,观察并研究气象。

说是宿舍,其实是一个旧村屋改建的,有个挺大的院子
ass=" fw-cl ">,里面横着排开划了五间房,分别给五人住着。
老郭觉得,凶手在另外四人之中的可能性,相当之大。
他逐一分析:
王站长,为人八面玲珑,很会来事。
副站长刘志光,性格较老实,是个实干派。
预报员吴强,不爱说话,喜欢自个儿捣鼓技术。
观测组长马国平,脾气挺暴,但做事一板一眼。根据了解,他和被害人丁成是师徒关系,但俩人长期不和。
至于丁成,有说法是这人原本啥都不会,不知靠什么手段,给弄进了气象站来。
郭队长点了根烟,蹲在墙角,刚打算细细分析,就听见法医那边一声嚷嚷:
「郭队,有情况!」
3
郭冰海过去一看,法医用镊子夹着个纸片,上面还沾着血。
凑近了一看,那是从一本日历上剪下来的
。
日历上被人画了两个圈,一个是「11.4」,一个是「11.8」。
法医猜测道:「纸片半埋在泥里,很可能是凶手带在身上,处理尸体时不慎遗落的。」
「今天就是 11 月 4 号,那另外一个日子,莫非……」
「凶手还要再次作案?」
想到还有其他作案目标,郭队长也一下紧张了起来。
气象站是重点科研机构,如果一直出人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赶紧通知当地联防队,也来站里帮着驻守。
联防队,也是那个时期的一种特殊组织。
由于当时犯罪率居高不下,警力又严重不足,只能通过社会招募些闲散人员,协助并配合警方维护治安。
当天晚上,联防队在气象站里里外外守备着,几个老警察就待在屋里,分析这个案子的走向。
讨论了半天,大家一致认为,凶手下一次作案目标,大概率是气象站四人之一。

「反正就他们四个,挨个查呗!」有人提议。
老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先别打草惊蛇。」
「千万别走漏了动静,这几天,让他们照常上班,咱在站里站外盯着。」
「那 8 号呢?」有人发问。
郭冰海端着搪瓷杯,喝了口茶:「别急,到时我自有安排。」
四人同意白天正常上班,但晚上值班,死活也没人肯去,连王站长也找借口推脱……
就这样,在警力盯防下,四天来无一
事发生。
11 月 7 号这天晚上,郭冰海带人开会。
他掏出一张手绘的宿舍大院地形图,对着上面,公布了他筹划已久的一个计划:
「既然四人晚上足不出户,这凶手如果想按原计划作案,就必须进宿舍杀人。」
「所以,我们只要把宿舍牢牢布控,等凶手现身就行。」
宿舍大院南边是正门,另外三边被三道墙封着。
老郭计划,在三道墙外面的树丛里,各安排一人蹲守,盯住有没人翻墙进出。
正门这边,安排一个人站岗。
院子里,再另派一人巡逻,绕着来来回回检查。
每一小时,这俩人换班一次,以确保集中注意力。
然后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哨,一有情况,就立刻吹响。
在老郭看来,这样的布置,无异于天罗地网。只要凶手敢出手,必会被捉。
李震这才回过神来,「噢」了一声,便摸黑往山下去了。
这头包文刚跑到宿舍院门口,老远就狂吹哨子,又是大喊:
「出事咧!人真给杀咧!」
蹲守的警察和联防队员赶紧围过来:
「啥……啥个情况?」
包文刚喘着粗气,没顾上说话,先挨个把那几间宿舍敲开。
逐个进屋一看,刘志光、吴强、马国平都踏实睡着呢……
乍看上去,没一点儿不对劲的地方。
再到王勇贵屋里一看,空空荡荡,真的没人。
大家一头雾水之际,包文刚才哭丧着脸,把刚刚见到尸体的事讲了一遍。
「还真他妈邪了门了……」值守了一夜老警察何卫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人莫非能隐身,能穿墙?不然咋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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