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怀为了斩草除根,势必要找到安王府的旧人将其一网打,林珞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匆匆赶来鬼市,果然如他所想,午怀真的来了鬼市,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
林珞说:“你现
“呵!”午怀往前一步,冷笑道,“林大人,你还是关心下自己吧!你弄得如此地步,还害得这么多人要跟着你一同陪葬,你是一个罪人!”
“事有因,必有果,林某所行之事对得起任何人。”
“既然你还是如此固执,那我也只能除之而后快了。”午怀扬手,眼神凶残,“杀!”
金吾卫以包围的形式围击上去,局面看似优劣分明,可梁府的府兵都是从军营中选出来的,武功和体能上并不逊于大理寺的兵和金吾卫士,眼看着一场恶战即将爆
温次忽然拉了下梁启之,交代:“对方人多,我们寡不敌众,一有机会,你赶紧带大人走。”
“我知道。”
两方人马交战,不分伯仲,温次也成功牵制住了午怀,梁启之便趁机护着林珞到了圆楼。
圆楼的大门敞开,里面漆黑一片,唯有二楼的一间屋子里透着光,为了以防万一,林珞让梁启之守
屋中,只见一席白衣的骨儿跪
一块写着:先父李安之灵位。
一块写着:先慈李芸氏之灵位。
一个是安王。
一个是安王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骨儿知道门外来了人,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抬起,头也不回,幽幽的问了句:“林珞,你都明白了吗?”
闻言,林珞迈步进去,朝面前的两口棺材鞠了三躬,尔后看着那两块牌位,半晌才吐出两句话:“其实孙墨就是阎鬼夫,阎鬼夫就是安王。”
非常肯定。
骨儿表情淡然,继续烧那些鬼神图,一边问:“然后呢?”
“四十四年前,大概是因为先皇念着一丝兄弟之情所以没有杀安王,而是让他以孙墨的身份去了敦煌,用阎鬼夫这个名字画了塔楼里的那些美人图,我对比安王的《九雀图》,可以肯定的是,那副《赋语图》和你手里这些鬼神图也都是安王所画。可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又生了一个疑问,如果安王当真是以孙墨的身份去的敦煌,那为何无人识破?直到我
骨儿听完后,起身面向他,说:“你现
“所以安王他?”
“
林珞叹息,却不知如何安慰,想着此时圆楼外的紧迫局势,赶紧说:“骨儿姑娘,献王为了顺利登基,有心铲除安王府的旧人,如今金吾卫已经到了,他们随时会杀进来,你不能继续待
“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救我?”
“不仅如此,也是为了解惑。”
骨儿眉心不经意间轻轻一皱,说:“圆楼里一共有二十八口棺材,也就是二十八人,我曾起誓,要一辈子都守着他们,不会走的!”
”如果你死了,真相就将永远埋
“咚!”
下面传来了巨大的响声,只见守
午怀手中的长剑上染满了血淋淋的鲜血,衣服和脸上亦是如此,他朝二楼唯一亮着微光的屋子看去,立刻冲了上去。
林珞看情况不对,一把拉住骨儿的手:“快走!”
他们打算朝另外一边黑漆漆的楼道下去,可两人才刚跑两步,原本漆黑的圆楼里突然亮了,挂
所有人陷入了困惑中。
几秒钟过去后,就看到一具具赤裸的人形骷髅从那些屋子里走了出来,没有皮肉和胫脉的支撑,也没有
有些骷髅穿着泛黄破旧的衣衫,有些肋骨上则沾满了蜘蛛网和稻草,乍一看,这里宛若是罗门地狱,眼前所见一切都让人不由得惊叹起来。
“有趣,真有趣!”少年的声音从一楼的角落里传来。
原来是之前鬼医馆里的那个红衣男孩——红秀。
他站
直到那人从暗处走出来,才惊讶他竟是甄远。
也是,能有此等本事操控那些骷髅的人,也只有他能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