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病号服，换上平时穿的衣服，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方明开车带着杨雪青先去北大校园转了一圈，未名湖旁边，两个人牵着手故地重游，方明道：“好像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啊。”
“嗯。”
“这里什么都没变，就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我记得你就是
“是嘛？我都不记得了。”
杨雪青停下脚步问道：“那你记得第一次吻我是什么时候吗？”
“这个记得。”
杨雪青笑骂道：“流氓。”
方明笑了笑，将杨雪青拉倒怀里说道：“外面风大，还是去吃火锅吧。”
“好。”
两人开车来到大学时期常去的那家火锅店里，点了一份鸳鸯锅，坐
“吃饱了吗？”方明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杨雪青的嘴角后，笑着问道。
“嗯。”
“那我们回去吧？”
“好。”
两人牵手出了火锅店，方明先扶杨雪青坐上副驾驶，自己坐上车后说道：“我知道你不想住医院，你放心，我
“我都听你的。”
“你要是想南雪和北臣，我可以让老妈和我姐带他们过来。”
话刚说出口，杨雪青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他们还小，别让他们跑这么远了，反正现
“嗯。”
两人有说有笑地回了医院里。
一个星期后，医生复检完，说了句恢复的情况很好后，方明就直接给杨雪青办了出院手续，那天杨雪青打扮的漂漂亮亮地离开了医院。
方明虽然还是会远程办公，但生活的重心却放
这段日子，杨雪青这辈子都没忘记。
很久很久以后，他提前这一段岁月时，脸上都洋溢幸福的笑容和自豪。
……
家里。
自从方明和杨雪青去了京城后，照顾南雪和北臣的重任就落
方晴没带过孩子，对这种事也没有经验。
所以
小孩子嘛，谁对他好，他就跟谁亲。
久而久之，南雪和北臣就有些离不开陶宇儿了，睡觉习惯了她
北臣这个小家伙，每次陶宇儿抽不开身，方晴来代劳这些事的时候，他就哭得没完没了，方晴不止一次说是跟方明一样，都是没良心的。
今年除夕着实过得有些无趣。
方晴去了粤省。
两个小孩早早就要睡觉，陶宇儿只能去楼上哄。
方城和杨悦悦上了年纪后，就也熬不得夜，结果十点多一些，一家人都上床睡觉了，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
好
郭海和刘小岚夫妻两人也
中午，方城把郭海、刘小岚、江南、梁小乔都请到了家里吃午饭，杨悦悦带着方晴
话音刚落。
陶宇儿怀里的南雪举起小拳头，砸巴砸巴嘴后，
陶宇儿当时就愣住了。
杨悦悦也愣住了。
所有人几乎都
“妈妈！”南雪的第一声叫得格外标准，让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走了过来。
陶宇儿连忙打开手机录音功能，笑着说道：“南雪乖，再叫一声好吗？”
“妈妈！”南雪果然又叫了一声。
躺
方晴眼眶都红了。
陶宇儿更不用多说。
“真乖，不过我不是妈妈，我是姑姑哦，你妈妈
“妈妈。”
“妈妈。”
姐弟两个一前一后。
陶宇儿见状，只能教他们喊道：“爸爸。”
姐弟两废了好大的功夫，才
但是随着陶宇儿不厌其烦地教下去后，姐弟两个人的
“好了，现
“……”
“姑姑。”
“妈妈。”
“是姑姑。”
“妈妈。”
南雪叫一声，北臣也会跟着叫一声，他们现
方城高兴道：“好了好了，他们喝了奶，你让他们
陶宇儿摇头笑道：“你们先吃吧，等你们吃完我再吃。”
方城欲言又止。
……
晚上。
方城和杨悦悦躺
“什么事啊。”
“你关上手机再说。”
杨悦悦果真关上手机，朝方城道：“好了，你说吧。”
“我说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不管你听完后怎么想，你都不能
“好。”
方城道：“其实我们家小鱼儿喜欢明明。”
杨悦悦露出一副“就这？”的表情，
方城道：“不是姐弟之间的那种喜欢……”
听完这句话，杨悦悦陡然变了脸色，她瞪大眼睛看着方城说道：“你是说……？”
“嗯。”
杨悦悦半天没回过神来。
方城道：“其实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这可能跟陶宇儿小时候的遭遇有关，她从小就没什么安全感，以至于她过分的依赖家里人，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诞生那个想法的……”
杨悦悦直接打断道：“所以她出国也是为了……？”
“嗯。”
杨悦悦又沉默了。
过了很久，方城问道：“你
“我
方城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的想法是，这是孩子们自己的事，我们身为大人的，不应该去插手，只要他们自己觉得没问题，我们只要默默支持就好，毕竟……”
“毕竟小鱼儿也不是我们……”
最后的三个字，方城还是没有说出来。
杨悦悦想了很久，重重叹了口气后，说道：“也只能这样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想看到他们伤心难过。”
方城嘴角微扬，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想不通呢。”
杨悦悦白了方城一眼，直接关了台灯说道：“睡觉！”
“遵命！老婆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