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日头大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烘烤至熟。
官道上尘土干燥,微风轻轻吹拂便卷起了黄色容易迷人眼的沙烟,落
午时的太阳很大,大得只要有人走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洗到褪色的白色布衣长袍,背上挎着一个磨损严重的粗布背包,还有脚下一双单层底的素色布鞋。
这些,就是他全部的行头。
他抬手,擦了擦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汗液,仰头打量着前方高耸入云的凤溪山,原地站了一会儿,又继续低头向前。
只要沿着小路,一路翻过凤溪山,大约再走三百里的路程,便能到达京城了。
他是要进京赶考的书生,需要
好
男人这般思索着,若是运气好,能碰到淙淙清泉,也能补充些水分,将自己早已经见底的水壶灌满。
就这样,他一步一步进了山,沿着小路一直走。
进了山之后,山里凉爽的风习习吹来,仿佛将他身上的热意都吹散了不少,身上的疲软也消失了一些。
他的运气果然好,
小溪流旁边还生长着不知名的果树,果树上结着硕累累的果实,都快把树干压弯了。
男人没有摘果子,而是先用清凉的溪水清洗了一下自己被晒得
将自己空空如也的水壶装满后,他正想装回自己的包袱里,但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般,猛然回头。
一回头,一把刀抵
赤裸裸的大刀,粗犷又不羁,带着凶狠的意味,仿佛连四周的空气都降温了几度。
“说哪里来的敢擅闯我们黑风寨的地盘”
男人皱了皱眉,站了起来。
面前的,是六个不速之客。
其中有五个是臂粗腰圆的胡子大汉,凶神恶煞的,站
这名女子身穿方便活动的紧身黑衣,明晃晃地打量着他。
她手中拿着的那把刀,
“哟,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不知是哪里来的公子,叫什么名字啊”
女子难得一见这般唇红齿白的书生,作势就要上手去摸他的脸了。
这个女的不是姒姒,不是姒姒
姒姒的出场一般都是红色,她不喜欢黑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