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青听了这话,略微一想。
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这事儿,催是催不来的。
且他自认也是一身反骨。
谁要是催着他干嘛,且非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谭文青就会很反感。
比如早些年,家里一直催着他补贴家里。
甚至想要他用命补贴家里。
家里根本不顾他死活的。
这样的家人,对于谭文青而言,不如不要。
也不是他不孝。
主要是身为
谭文青自幼时起便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关心,更别说疼爱了。
父慈子孝。
父母不慈,就不能怪他不孝。
只是会把自己为人子女该到的责任了。
再想要他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那是万不可能的。
“对对对,远哥说得是!
这事儿,确实得看缘分。”
要不是王巧茹,谭文青觉得。
自己这会儿,估计也跟穆思远一般,单着。
一群人又转移了话题。
谈穆思远的鹏远建筑,谈鹏远建筑眼下
谈以后的
谈刘庆国的庆来装修,谈城东
总之天南海北一顿吹。
吹的是各自的未来规划,谈的是花国城市的建设。
而他们今天
所畅想的那一个个,
都将
——
婚宴结束,送走宾客。
也把想要闹洞房的谭文青,顾东野等人撵走。
贺南生和岁岁二人,可算是
能够坐下来歇会儿了。
两人回到婚房。
双双坐
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随后目光转向彼此,然后笑了起来。
岁岁盛放的笑容,落入贺南生璨若星河的眸子里。
美得那么的惊心动魄。
今天看到一身凤冠霞帔,化着完整妆容的岁岁。
那一瞬间,贺南生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
这会儿再看岁岁。
依然挪不开眼。
他是初见时就知道,岁岁是极美的。
直到今天,他也没觉得腻。
甚至觉得,余生也不会觉得腻。
还想要期待一下,跟岁岁的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那深邃的,宛如烈火般,重重翻滚的情意。
几乎快要把岁岁给吞没了。
两人都恢复了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模样。
此时正是三月,京市的寒冷并未远离。
室外一片沉冷,哈口气都还能见到雾气。
人人都裹着厚重的大衣棉袄。
岁岁跟南生偏偏生了一身的汗水。
紧要关头,岁岁拉住他的手。
“还没洗澡呢!先洗澡!”
南生咬牙低头
“好,我抱你到浴室,一起洗。”
岁岁再是厚脸皮,再是喜欢撩他。
这会儿也被他这话给整得脸红心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