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笑还是很了解叶牧龙的,见叶牧龙如此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没好事!
果然,叶牧龙此刻面色一沉,直接开口道:“跟我去找端木道人!”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特么是不是听错了,叶兄,你你你你再说一遍,找找谁?”
叶牧龙这话一出口,瞬间把古今笑惊的是手舞足蹈,话都说不利索了!
“找端木道人!!”
看着古今笑如此震惊的表情,叶牧龙倒是没有半点意外,声音低沉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靠!靠!靠!靠!!”古今笑一个劲的跺脚,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一个劲的爆粗口,紧接着开口道:“叶兄,你饶了我行不行,要找他你去找,别拉上我啊!!”
“我还想多活两年,可不想去招惹端木道人!!”
放眼整个神州大地,但凡是个古武者,就不可能没有听说过端木道人,亦或者说提起古武,永远有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那就是这个端木道人!
归云藏龙观,隐士修行,号称神州古武第一人!
六十年前,曾经出过一次手,震惊世人,一人一剑,独抗外敌与山海关外,一夜血战,留下的是几万具尸体!
事后,举国安稳,端木道人事了拂衣去,再次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若说谁是神州大地的守护脊梁,那端木道人绝对是当仁不让!
“盛世天下佛门昌,道家深山独自藏,乱世菩萨不问事,老君背剑救沧桑!”
“端木道人的传说,犹在耳边,他是吾辈楷模,如今神州动荡,内部的敌人,比那些外部的敌人,更为可恶!”
“这个时候,请端木道人出山,势在必行!”
叶牧龙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古今笑,但古今笑却是瞪大了眼睛,吹着气开口道:“叶兄,这样,这样这件事咱们得好好商量商量!”
“你让我去帮你卖命都可以,哪怕你现在说让我加入北疆,我二话不说,就去当你的急先锋,我古今笑愿意受你们北疆纪律的约束,他娘的自由老子不要了,也不能去请这个端木道人!!”
古今笑脸色都变了,提起这个端木道人,他是一百万个不愿意,无论如何都不肯跟这个端木道人见面!
“这样,叶兄,你想要去请端木道人,我不拦着你,我求你,算我求求你,别拉着我一起去行吗?”
古今笑哭丧着脸,这表情可不带装的,他是真的快要急哭了!
“端木道人,脾气古怪,天下之大,他却只认你们古家,若是叶某单独过去,他不会见!”
叶牧龙眉头紧皱,如果这件事可以不用古今笑出面的话,那叶牧龙也不会找古今笑了,主要是这端木道人闭关隐世,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外人了!
除了古家的家主之外,几乎没有人能够请得动他!
“曾经端木道人跟你们古家立下过誓约,古家若有大难,上门求见,必有回应!”
“若非如此,叶某也不会找你一起上那归云藏龙观了!”
听到这话,古今笑仿佛是刷无赖一般的,直接坐在了叶牧龙身旁的椅子上,开口道:“叶兄,你想过那端木老头有多大年纪了吗?”
“是,我们古家是跟端木老头有誓约,可这次的事情,我不是也没有去找他吗?”
“叶兄,六十年前,端木道人一人一剑斩退来犯之敌的时候,已经八十岁了,现在六十年过去了,他活没活着都不知道,即便是活着,那也一百四十岁了!”
“叶兄,你告诉我,你想让一个一百四十多岁的老头干什么?”
古今笑是各种解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之就是一句话,不想跟叶牧龙一起去那归云藏龙观!!
“叶兄,你就让他老人家安度晚年行吗?”
“咱就别去打扰他老人家了!”
“说不定,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去了,咱空跑这一趟干嘛?”
古今笑的嘴,那是一刻也不闲着,拼命的劝说叶牧龙,让他不要去归云藏龙观去找端木道人。
然而叶牧龙已经决定的事情,岂能是如此轻易就能改变的?
“古今笑,叶某也考虑到了端木道人年事已高,所以之前的种种,叶某都没有跟你提过此人!”
“但是这一次,叶某需要他的帮助,而且并不需要他出手,只是需要他出面点拨一下而已!”
“可”古今笑是满脸的为难,他是真的不想去!
叶牧龙见状,转过身,面色阴沉的看向古今笑,开口道:“古今笑,你应该了解叶某的脾气,这件事叶某是一定要做成的!”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你自愿跟着我一起去,第二条,我封了你的穴道,扛着你去!”
“你可以二选一!”
“靠,这特么是两条路吗?”听到叶牧龙这话,古今笑再次瞪大了眼睛,开口道:“这特么就是一条路行吗?”
“反正横竖我都得去呗?”古今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本想着脚底抹油,就此开溜,可还没等他迈开步子,就发现自己的右腿,肌肉已经变得异常僵硬了,低头看去,不知何时,叶牧龙的一枚银针,已经刺入了自己大腿穴道之中!
“哎”
古今笑绝望的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叶牧龙,眼神幽怨的开口道:“叶兄,你不是说让我自己选吗?这”
“叶某改变注意了,还是我帮你选,比较好!”
话音落下,叶牧龙又祭出几道银针,彻底封了古今笑的穴位,然后直接扛起古今笑,纵身一跃,直接从阳台跳了出去。
“陈献之,照顾好心怡和婉柔,等我回来!”
躺在别墅外面大树上休息的陈献之,眯了眯眼睛,看着叶牧龙扛着古今笑离开,嘴角露出了一抹浅笑,沉声道:“端木老头,真是很久没见的老朋友了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低声呢喃了一句,陈献之再次转身,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再次眯起眼睛假寐,仿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跟他没关系似的。